今天終於正式領訖了畢業證書,那薄薄的兩張紙(中英文版)配上赭紅色的夾本
輕飄飄地讓人感覺不出真實何在
而這就是我四年的完結,學生時代的終結
一點份量也沒有
好空虛又寂寞的感覺
割下學生的青春,揮揮衣袖,雲彩在天
進入社會與學生分野界線的中間,模糊的、晦澀的、隱喻的、象徵的,抽象的,一秒與下一秒的中間
讓傷感成為過去式,我要仰望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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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轉回落日殺神
湯湯湯湯湯第一次飾演完全的反派並且最後掛的有點點莫名其妙
這部片也一如我之前所說,不應完全地視作商業片對待,同時也不是一部賣明星的影片(雖然多少有點嫌疑)
導演和編劇也聲明過,這部份和以往的三幕劇結構影片不同,影片的一開始就是傳統三幕劇中的第三幕
這又能回扣到之前我加勒比海海盜那篇文章寫的,近幾年好萊塢的劇本或多或少都有意思要打破傳統結構的說法
(而且本片的編劇和神鬼奇航是同一人,不過神鬼擁有一大個編劇群,但主導的人是相同的)
我們不妨說傑米里福克夫飾演的計程車司機才是影片的主角
如果妳把自己當作一個不認識湯湯湯湯湯的人,就會明白這部影片好人壞人的邏輯、以及最後該有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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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2 Mon 2004 02:51
  • 2046

這是一個騙人的標題
本篇文章要講的不是2046這部電影,只是借用她的「抬頭」寫別的電影 XD 哈哈
2046我是看過,只是覺得自己需要重複咀嚼幾次之後才能寫出東西
實際上王家衛的電影都需要反覆地去反芻,才能嘗出蘊含在之內最微妙的滋味
好比單獨咀嚼一粒白米
總是需要你屏氣凝神,緩緩以舌尖混合著唾液,才能悟出葡萄糖的甜味,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過的電影若不留下痕跡,付出的兩個小時就像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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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不是肯德雞跟我沒有關係
是不是攝影機我比較介意,而且最好要是裝FILM的攝影機

用文字用語言的人多如繁星
22世紀視覺統治人類是既定的趨勢,但我還要堅持是我先自己找到電影
我是真不覺自己文字能力好
詩不像詩,文不像文,連各意境也很少烘托成功
但起碼我寫得出大量文字,不行不行,會拍電影才是我的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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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覺得其實BLOG只是拿來當作一個資料庫
不是各發表東西的好去處
我懷念起OULOOK
但伺服器有小故
可惡可惡
我就是要強˙制˙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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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著波西米亞式的生活...
這是我最近想到的
除了沒有錢之外,其他一切都很開心
不過有錢就不叫波西米亞了吧??也許有錢的話,就過不到我這種清靜自在的境界
所以我是很幸運的人
不得不如此承認
但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只見人前顯赫不見人後辛酸」的傢伙
所以看到我打出「我很幸運」這幾個字,心底就會開始不以為然地輕蔑:要不是....妳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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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8 Thu 2004 04:25
  • 自傳

別號映畫一代女,映像攝製沒問題。
古靈精怪小淘氣,腦袋裝著火星語。
閒來無事著文娛,特愛刀劍歷史情。
性急如風徐如林,笑看人生一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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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站兩個月,真正在這兩個月內創作的數量不多
反而是一點一滴地把以前的東西搬上來,好像這裡是自己的資料庫
不過無名小站最近又常掛來掛去...真是深深地加強「數位世界真是一點都不能信任」的決心
有某種多放(幾個地方)多安全的舉動與心理補償
開到現在有7各大分類
我還是詳細地位大家解釋一下分類的內容好了

第一大類:德文+法文標題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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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千載空悠悠
多彩死神和野上青彥的死訊傳開,在殺手界引起不小的旋風。西奧被捕,IMF在地御的佈置下陷入比野上更難搞的困境,中情局只差沒被廢掉,地御挖出的醜聞讓國會一時喧騰不已。
在地御派人拿走多彩所有遺物的後一天,燕紀雲找上門。
「我妹是不是在你這兒待過?」他劈頭就問凌凱堯。
「我…」凌凱堯很難回答這個問題,因到目前為止,他仍不知多彩是生是死,沒有人知會他。
紀雲只要一牽扯上翼袖,就像變個人似。
「你還想瞞我什麼?要不要叫雷倩君來這和你當面對質。她的手是被翼袖弄傷的,那天我躺在沙發也是她的關係。你打算瞞我一輩子嗎?堯?」
燕紀雲的痛心疾首,凌凱堯的處境堪憂,破裂邊緣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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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 製 人 心 得 報 告

關於複製人的迷思總是集中在道德與科學發展中的掙扎,對於這個題目我不能算太陌生,他是當年我高中加入辯論社後第一場辯論賽的比賽題目,撇開複製人的製造技術層面不談,其實站在贊成製造複製人的角度的支持者們,總也不忘幫製造複製人定下很多前提,包括什麼樣的情形才能製造、要符合什麼條件才能允許…縱使支持者們想盡千方百計地訂出許多看似嚴格的條規,衛道人士或者宗教界人士,卻是嚴格絕對地禁止這樣技術的發展。
為什麼會這樣?怕人類挑戰了上帝的權威?怕像是瑪麗雪萊的筆下的悲劇會誕生?橫亙在我們眼前的是一道全然無知的高牆,隱藏在其背後的東西一定是滔天浩劫嗎?複製出來的會是什麼?是人嗎?形而上的玄學、靈魂的存在受到檢驗;面對這麼多的衝擊與疑點,人類與生俱來被賦予的好奇心不斷地被挑動。好奇能殺死一隻貓,也能引領我們走向毀滅,但是所謂的求知不就都是以生命為賭注的冒險?如果不是因為求知、如果不是因為對未知的渴望,就不會有科技、就不會有文明。
複製人違反自然,這是我們常聽到的其中一個反對理由,其實人類到現在做過多少順應自然的事?我們的文明、我們的科技不樣樣都是在殘害著大地嗎?人類舉起火把的時候象徵未來幾千來他們將統治世界,工業革命燃起的黑煙,人類早就與自然漸行漸遠;其實或許還輪不到複製人,許多科幻小說中都悲觀地預言人類如此無限度地發展下去,終將走上自我毀滅之路,或許複製人只是這自我毀滅過程的一個環節而已。人並不是因為有複製人才會毀滅,人的毀滅來自於人本身,就算單單阻止了複製人的產生,我們不節制自己的文明難道就能安然無恙?人若要與自然共存為什麼不乾脆放棄文明?
但有多少人願意放棄文明?有多少人願意「回歸自然」?科技為我們生活帶來了便利,但科技也從來不是什麼好東西,更進一步地說,科技本身是無罪的,是我們在使用科技的時候以人類的智慧,從來就看不出會有什麼影響與後果;好比另外一個沸沸揚揚的話題基因改造作物,到目前都沒有確實的統計數據會有什麼影響。複製人有大問題,難道用基因改良人類本體就沒事嗎?誰知道會不會有哪群瘋狂科學家,希望能夠創造出所謂的「超人」,只要基因工程繼續發展下去,這項假設不能說沒有機會成真,所以我們就要限制基因技術的研究嗎?
同理地,基因工程也有莫大的宗教力量在約束,不過在對待複製人上面,顯然受到的阻力更多,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有「厚此薄彼」的嫌疑。複製人的目的、複製人的用途受到激烈的討論與質疑,或許製造複製人的理由不如基因改造來的冠冕堂皇吧!。
的確面對付複製人我們有太多不可知的變數了,不過我個人非常反動宗教界人士的一點:此舉是在像上帝挑戰,而任何人都不許跟上帝挑戰。『為什麼不能跟上帝挑戰?』這是我的疑惑與不平。撇開尼采說基督宗教是充滿奴性、讓人腐壞、懦弱卑微的宗教的觀點,最早的時候路西華就是第一個反動份子,不過因為打輸了所以被描寫的很難聽,可是路西華真的只是因為自滿和驕傲所以才想要挑戰上帝嗎?史學家往往會醜化戰敗的一方,次經跟偽經透露的訊息不僅是如此膚淺。再說,上帝代表的真理為什麼不能被質疑?是真理就不應該不怕被撼動、被質詢,只有強權才會禁止下面的人發問,上帝是強權囉?三者,如果上帝真的是如此偉大,何必又怕被挑戰?反正他不會被扳倒,這麼擔心祂會倒未免也太小看上帝的能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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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實習Ⅱ心得報告(下學年度)

這次的拍片,算的上是三年來覺得拍的最辛苦的一部片。面對一部永遠也聽不到「殺青」兩個字的片的強大心理壓力,這可能是比知道會拍出一部爛片還要更加難受的事情。
當自己從導演的崗位退下來變成工作人員之後,深切地體認到---能不能把片子拍完,單就拍攝進度而言能不能把片子拍完真的很重要;也許是以前都很幸福,就算工作超出預期兩三天但最後都能把進度內的鏡頭拍完,因此沒有感受過片子拍不完、出不了的壓力。在這一次,不僅我們拍攝的時間比以往多出了許多,在不得不還器材的時候,還剩下了進度中的1/3沒有完結,這時真的只會抓著頭髮大喊:「天啊!這是什麼世界啊?」
身為副導兼場記,在工作現場的確有點忙碌,加上理論上,副導必須協調導演與製片,我還是一樣無意對任何人做出攻訐,大家都是學生、大家都在學習,沒有辦法讓導演好好和製片做成調和,就把這一切當作我的責任,好唄?是副導個人能力與手腕不足,好,我知錯。
拍片、拍電影,講的就是一個氣氛與團隊,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
我不喜歡拍的這麼不開心的片,如果不開心可以讓片子好就算了,但是---所有發生的事情基本上都與片子成就無關;我也不喜歡一個人心各異的團隊,儘管導演再才華洋溢,沒有凝聚力我也不認為有什麼佳片能夠誕生。
就算只是一份「只想要把作業交出來」的心也好,可是我們竟然連這一份基本的精神都很缺乏,大家早早就抱定了:根本沒有辦法交出來 的態度,一切還有藥救嗎?根本連垂死的掙扎都放棄了,也無怪乎意興闌珊。這是一個非常糟糕並且不可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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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實習(二)期末報告

這部片的誕生,是在極為難產的情況下出現,很多東西很多狀況很多事情對我來說都很被迫,我也不想去抱怨,我也不想說爛帳般的一樣說明,我只想說:很多事情不是我沒有要求、不是我做不到,但它就是沒有被完成。
電影是需要群策群力的東西,學會不要抱怨地接受現實給我的狀況,盡力去發揮自己的能力,這是在這部片裡我得到的真理。只是我不知道究竟自己是過於自信地眼高手低?還是我強人所難?憑我們三年級的經驗,我認為很多問題我們都有能力解決、克服,不過卻常常得到辦不到的答案,雖然通常到最後我還是能勉力ㄍㄧㄥ出來,但這也造成我在導演工作上的分心;加上沒有副導後工作量加大,自己也能清楚意識到從第三天之後,從我嘴巴說出鼓勵演員的話越來越少。
這學期從開學開始,發生了很多事情,多少影響了自己的心態,這個心態也反映在影片中;半年過去了,很多事情我還是沒有搞懂,所以依然顯的惶惑不安。這部片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學習到關於技術面的任何再長進,反而開始像個哲學家思索一些沒有答案的問題。
像我會一直想到:能力和極限的問題。也許我不知所措就是因為沒有掌握到界限在哪裡,故變得不知分寸和進退,沒有分寸是一種自由,可以自由發揮,但也因為沒有分寸不知道自己的定位、進而傷害了別人;我在錄音方面並沒有盯的很確實,因為我退怯了,我不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才好,不是說不知道如何和錄音師技術層面的溝通,而是我不知道和錄音溝通的技巧;就像我不會反駁:遲到不等人是不照顧住的遠的組員的表現。既然人家說身為導演要考慮自己的組員。
不堅持是沒有原則,過度堅持變成固執,這其中的拿捏我還不清楚怎麼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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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紀元
﹏﹏﹏與你共享鮮血

「殺戮並不是平常的行動,不只是把血吸的飽飽的,那當然是體驗到別人的生命;也常是體驗到那個生命經由血液慢慢地消逝。
那是一遍又一遍重演我失去自己生命的體驗。
當我在吸黎斯特手腕的血,感覺他的心與我的心一起跳動;那是一遍又遍地重溫這些經驗,因為對吸血鬼而言,那是項最極頂的經驗。」﹏﹏﹏夜訪吸血鬼。

由號稱吸血鬼大師安萊絲同名小說改編而來的電影夜訪吸血鬼,於美國1994年12月上映時曾引起了一陣轟動,打著好萊塢當紅炸子雞湯姆克魯斯領銜主演的名號,加上以大河戀走紅的小生布萊德彼特,和一大群報得出名的群星,好萊塢的商業體制再一次展現了它的成功。縱使是部限制級影片,當週仍開出了漂亮的成績單,擠上當時影史週票房最高的第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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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片中女性裡的「男性」

本文所要研討的對象分別為:1.東邪西毒中林青霞所飾演的獨孤求敗那段戲、2.梁朝偉飾演的盲劍士對馬賊片段、3.韓星全智賢主演、長約10分鐘,分為上下兩集的音樂短片「日月之愛」;以此為本文的研究對象。

由於兩部片皆是古裝武打片,所以在進入正題之前我們有必要略為檢析古裝片中的女性定位。「江湖」為中國社會中一個模糊但又明確的象徵,我們可以說凡是「家庭之外」的地方都叫江湖,而且此地是龍蛇雜處充滿各式各樣懷著不同心思的人們。中國婦女的形象除了在唐代擁有最大的自主性之外,在各朝各代都是被束縛的,尤其在進入宋朝之後女性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女子要遵從三從四德,會拋頭露面、耍槍弄劍的女人是決不會被歸類成良家婦女,就算是楊門女將這異軍突起的異數,通常也往往被忽略;反而是像王寶釧這類苦守寒窯的貞節烈女才會被視為景仰的對象。
雖然在古裝片中女性的定位並不如傳統一般狹隘,她們也是可以和男性平起平坐,不過大多也成為了陪襯男主人翁的綠葉。

在東邪西毒全片中慕容燕/慕容嫣恐怕是最令人生惑,也最懸疑的角色。金庸原著中的獨孤求敗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說大俠,等楊過發現獨孤求敗,他已經成為了一堆屍骨,無人知曉他的經歷與事蹟;也正因他從來沒有出現過,所以就算我們先入為主地認為「獨孤前輩一定是男的」,然而實際上他為何不能是個女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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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會討生活中的紀錄與虛構
---何謂記錄、何謂虛構

西方諺語:「Truth is often stranger than fiction.」,就如同東方人所云:「戲如人生,人生如戲」。在真實與虛幻之間,我們常常都落入了主觀的陷阱之中,導致看不清事物的本質,以致於演變成質疑真相的存在和定義;可是又是否有“客觀”的存在?抑或不如說,客觀只是相對於主觀之下的「相對客觀」,而非絕對客觀。同理,有沒有所謂的真正紀錄?還是只有相對紀錄?
綜觀影視發展史,人們一直爭論著什麼才是紀錄片,大都會討生活裡刻意呈現的影像構圖到甚至付錢重新演出的日常生活LIVE秀,這種「再造」的手法引起諸多非議,不過稍微回溯一下記錄影片的歷史,我們將可以發現其實早在30年代的英國,許多紀錄片都帶有人工打造的色彩。舉例來說,以夜間運輸郵件為主題的影片《夜郵》(1936,巴席爾瓦特導演),就是找了一個攝影棚、經過打燈布景,演員也經過排練之後才拍攝。《大都會討生活》與此有著根本上的異曲同工之妙。30年代當時英國,許多紀錄片都沒有排除「搬演」、與「重新建構」的作法,而且也認為那樣的作法是對“現實創造性處理”,(註1)這種想法,跟現在大部分人所認為、理解的紀錄片定義其實是有所出入的。
有關紀錄片的定義始終徘徊在“記錄”與“虛構”之中。最初開始使用紀錄片一詞語的人是法國人(documentaire),從盧米埃兄弟早期拍攝的影片,(註2)我們也能發現紀錄片形式也游離在“對現實的描述”或者“對現實的安排”之間。像是「火車進站」VS「澆水園丁」,澆水園丁便是明顯的對現實的再安排與設計。英文記錄片的字根(documentary)字根源自文件資料一詞(document),document 的定義歷來就跟虛構糾纏不清,不斷在經歷“虛構---非虛構---在虛構”的否定的否定過程。如果說前人在他們的紀錄片中採用虛構策略是無意和被動的狀態下產生的,現代人如大都會討生活在刻意使用同一種手段,我們不妨將之視為這是積極並且自覺的,相當程度上,這意味著,現在的影像工作者對於自我反省意識和導演手法有著更高的自覺和要求,所以他們主動地介入了另一同於自我、他者的世界。
況且如果討論到「介入」一詞的定義與後果,借用物理學界對於時間的解釋,(註3)不管我們有沒有實質地做了做為,只要我們與他者的時空發生接觸,一切都會發生影響。所以本著這種哲學觀點來思考,是沒有任何影片的攝製是可以達到所謂「真實的紀錄」;誠如『攝影機鋼筆論』中引發出來的爭議,攝影機擺在不同的位置、角度都會影響到觀點的產生與觀點,如果有了觀點,又何來真實性?那頂多只是能夠反映真實的某一面相,大都會討生活和雲之南的工作小組,也根本沒有必要花費大量心力、人力金錢去和被拍攝的對象一起生活一段時間,在他們與拍攝者生活的時間當中,一切都產生質變了。
在傳統美學上,我們也不斷地在爭論何之為美、何才為真實與創造。我們每個人透過光倒映在視網膜上的成像與成色都會有出入,對於美或者真實感的定義也不盡相同;在早期攝影剛發生的時候,人們天真地相信:「攝影機是不會說謊的」,只要是照片或者活動圖片就會是真實生活的翻版;可是現在我們對知識與技術上逐漸發展之後,我們可以清楚地瞭解透過攝影機鏡頭能夠說多少謊,並且在數位科技的蓬勃興起後,真實與虛幻的界線不斷地重疊模糊,也許我們更該認真去思考的是「相對」的真實與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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