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不斷被動或主動在發現以及解決問題
很多時候我們並不會意識到「這一刻」的重要性與意義
在逐漸轉秋的夏季尾聲,我又察覺到什麼了呢?
『妳是什麼時候開始意識到,自己想要過哪一種人生』?
我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就像很多不請自來的skype聯絡人總是喜歡跟你要照片,一些突然很久沒有聯絡的朋友出現時,也要說上一句:真好妳可以出去。
由香里妹妹找我時,我們互相恭賀對方通過了考試,她問我會不會想家,我說不會,因為回去總是比出來難;放棄總是很容易,或許直到疲累地不想再奮戰,才能感受到撒手的釋放
又個朋友跟我說他也開始吃藥了
當下我突然感到一股很深的愧疚與罪惡感,好像我拋開在水深火熱中的人不管,自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快樂去了;然而在S-Bahn上,隨著電車開開停停,我漸漸開始體悟到什麼叫做「要先成全自己,才能成全別人」的意義
我知道很多人有不快樂的生活,有難以言喻的壓力的一面,過去我也曾經屬於那個緊密社會中的一份子,不過從前那種畢生難忘的窒息感被遺忘的速度也很快
或許是意識清除所有不愉快的記憶,只留了銘印在我腦袋,除非遇到特定的人事物,才能喚起身歷其境的恐懼
我還沒有賺很多錢,第二次平常日的擺攤更是如暗自預料的門可羅雀,不過我決定要捐次每次收入的固定比例,給我在街上看到的第一個遊民或是流浪漢,或許這也像是贖罪 吧?
對德國人來說,這或許是難以理解又荒謬的責任感,那是別人的人生,妳為什麼要對他的匱乏或是沮喪感到應該要負責
整個世界的社會是緊密串起來的網,在電視新聞中我看到非洲剛果舉行了他們的大選,攝影機展示選務人員如何教導民眾正確的投票方式與概念
我也覺得這套西方價值觀硬要帶進非洲,套在非洲人身上很荒謬與自以為是
西方的選舉模式就一定最正確適用所有民族與國家嗎?
之前跟一個德國人辯論了一次西藏與台灣獨立問題,這位青年德國人(不是一種批判)讓我偶而常常會感到「日耳曼人的優越感」(但是日耳曼人通常不承認他們有什麼優越感)
她說西方社會希望西藏與台灣用投票的方式,決定自己的前途與自主,西方會這樣表示的原因在於,選舉是西方人解決爭議普遍的模式,所以當然也會很自然地要東方也如此解決(可是西方卻不看、也不考慮,另外一個國家與社會他們是否有如西方的“民主選舉“傳統,民主與自由並不是說人民有了投票權就是民主與自由);另外再來西方認為公投可行的原因是中國大陸禁止人民投票,所以不能跟西藏的民意抗衡
可是那中國就不能「Was du mich, Ich dichauch」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假設中國大陸絕對不會讓他們的人民舉行公投決定西藏與台灣歸屬的這個假設,難道不會有點太過欠缺基礎,甚至只是自己的一相情願嗎?
最後德國青年說,妳要瞭解,西方各國自己本身也有許多問題,他們沒有那麼多心力與時間去瞭解另外一個國家真正的情況
於是我也很不客氣地回:既然不了解的話,那你們憑什麼做出一些「具有建設性的建設與建議」咧?
以自我中心所出發擴及他人的圓圈,就好像地球是天體中固定的行星,天文學與數學家得不停提出例外的天體運行公式,好來證明跟維護地球不動的“狀態“
於是天體的軌道變的越來越複雜
但只要接受地球與其他天體都是相互在運行的事實,一切不就回歸到規律又舒緩的自然了嗎?
我為人人,人人為我
我們每個人都是孤島,所以島與島之間才需要橋樑
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所有人
歷史上那種毫無保留供獻自己的人,在世時過的大半都不怎麼樣,過世後反而有很高的聲譽
聲譽是否對人重要?尤其是否對死人重要?
『妳想要過一個怎麼樣的人生』呢?
- Aug 24 Thu 2006 00:00
All for one, one for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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