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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忽然變成了一個流行語彙,所有人都要順口來上幾次,才能凸顯一下學問深度
紀錄片---風暴最前線,挖掘1999年在義大利熱內亞G8高峰會,場外運動的真相
義大利的右傾法西斯政府派政府也是在幾近五五波的情況下執政
不是法西斯的就是共產黨或暴民,
現在的台灣只要言論並不是支持藍或綠的政策,馬上就會被歸類到「敵方」
如此弔詭的氣氛,是心理的作用嗎?

為了遠離政治,我決定說說我的球衣情節
實際上大部分的時候我想我是個懦弱的膽小份子,不喜表露任何立場傾向
即便是一件小小小小小到無關緊要之事,諸如:妳最喜歡的明星是誰
在「接諸於世」之前,心理都要猶豫半天適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輕率”表態
在球隊這件事情上來說也是一樣
雖然我算已經蠻明白地表示自己支持的隊伍了,不過大部分的時間,
文章中我對球隊名稱還是有點遮遮掩掩的心態
到並不是我對支持的球隊感到丟臉,只是覺得在大眾面前宣稱頗有不妥
一明白宣示後,其實意義上跟你表露自己的政黨立場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相似
台灣還好,畢竟看球的人不多,頂多就是被看義甲的大哥罵笨蛋,還不至於槓上別隊的球迷而引發衝突
但是在出外找工作的時候,都會找上支持與自己球隊是死對頭的BAR
這時還是不禁萬分慶幸,沒有把球衣穿在身上
從前貝克漢沒有離隊的時候,那個時候我承認我的「自卑感」比較重
幾乎不太想直接講,一講就會被一堆門外漢發出癡癡的笑聲:「喉~~你是因為貝克漢吧!」
特別在世界盃那陣子,簡直是到了讓人「無地自容」的程度
我不討厭貝克,也承認他對球隊的貢獻和重要性,可是並不只光是因為貝克好嗎?
如果遇上的是英國人,一開始時,他們也會提出相同的說詞,但只要搬出1992年,英國佬就懂了
鐵桿子紅魔絕對不光只是因為坎通納和貝克就有所動搖
只是在以前承認自己是紅魔並沒有現今這麼多阻礙
情況在貝克離隊之後終於好很多,雖然大有損失,
可是至少心頭上沈重的原罪感隨著貝克離去,已不再沈重
現在要面對的難題是,當妳在面對美國人的時候,因為MANU的名氣在美國最大
他們又會認為你是屬於那西瓜偎大邊效應之下才“成為”的球迷
此時,已經懶得跟美國人說話了

穿上球衣代表了認同,同時也代表了區隔
跟一票穿著同樣球衣的人在一起,心情是極致的痛快,可是隱隱間也少掉了與他人的接觸
這是一個單純我們自己的世界,認同了之後,就如標籤已被貼上,無法再成為他者
甚至與他者間的交流相對減低
因此,不妨說我是因為害怕被貼標籤,而不全然是膽小
「屬於」可以帶來一種安全和痛快,相對地「不屬於」能帶來自由
但大部分的時間裡面,我想我都寧可捨棄安全而追尋自由
寓言中,不是獸類也非鳥類的蝙蝠,不是頂好?何必一定要屈就自己去成為某一邊?
有支持的球隊是一回事,可是我依然喜愛細膩的ARSENAL球風
法國幫與經濟學博士教練組合成的球隊,固然他們有時的確令人恨的牙癢癢
(像到現在竟然還沒有人能幹掉他們!!真是不甘心~~)
可是心理還是有空間去愛每一隻球隊的特點
不過這僅限於球衣沒穿在身上和對方不知道我是MANU的情況下才存在的情形
就像你不可能揮舞民進黨黨旗去坐在中正紀念堂或總統府前跟一堆舉國旗的人共同抗議
害怕自己成為XX份子,吳爾芙的書不敢買多,找幾本叔本華來平衡一下
只有小說文學也不行,多搬幾本自然科學與社會學
嘗試著讓自己取得一種相對之下的均衡、
嘗試著走紀登斯宣稱的新中間路線,但又要掩飾一下在走中間路線
只有女性觀點還不夠,還要學會男性思維
電影創作者與電影觀眾、藝術或者商業... ...
這一切並不是在尋找一個折衷點,曾經我以為我尋找的是一種折衷
其實到後來才發現,是自己不想被限制
能夠將意識自由轉換於自我和他人之間,從李維史陀的二元論中發現二元下的更多宇宙
有如兩面對照的鏡子,層層映射數不完的影像
「如何做一個不背標籤貼上的人」?這個議題可不是像網路上流傳的那篇立志小故事般的簡單

害怕被貼標籤和害怕不被認同,哪一個的恐懼比較大?
有時寫信給大家時會覺得很難過,每一篇文字都在在宣表了個人意識
可是我把我的意識告訴你們,那就代表大家在跟我劃分,讓大家也對我貼上了標籤
這樣子又好嗎?
不想被貼標籤,在某層面上也反應不準備讓人認同的心理
這都是因為太渴望自由後的結果嗎?
如果自由是個謊言,那大概是在宣示想要與天地萬物溶為一體的決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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